符媛儿也听明白了，程子同是让子吟把程序偷偷放进子卿的邮箱里，不让程奕鸣发现。
“我会派一个细心的人。”程子同继续回答。
“焦先生，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，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，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，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？”
季森卓敛下眸光，她能说出这话，应该是调查了一番。
程子同双手撑着门框，忽然凑近她的耳朵，“想不想尝试腿麻更久的滋味？”
她沉默的抿唇。
“真的不管？”
根本不会去想，该不该去，要不要去。
符媛儿的这句话让子吟安静了。
其实她早有心理准备了。
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，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不太好，但他也没什么反应。
季森卓微笑着点点头。
“媛儿，你……”
“你的结婚证呢？”工作人员问。
她也没让他受到实质性的伤害，他干嘛这么不尊重人！